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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位顶级的美食家,品尝滋味时总是格外细致。他用臼齿轻咬最是饱满多rou的指腹,在虎杖吃痛想要拿开拇指时,意犹未尽地在关节处咬出一排牙印。

    两人认识了这么久,最多的时间全都耗在床上。

    宿傩的想法,宿傩的过去,宿傩的谋划,这些虎杖全是一知半解。

    但宿傩的肌肤,宿傩的身体,宿傩的欲望,他已经全都知道了。

    宿傩对他张开腿。

    柔顺布料下突显出的成熟男体,因汗水而潮湿粘腻,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地图,在虎杖面前一览无余。虎杖熟悉其上每一道肌rou的线条。他知道它们在放松时能变得多么柔软,发力时又能变得多么坚硬。

    身体的记忆迅速浮现在脑海,他甚至仅凭印象就能感到被宿傩绞缠包围的湿热触感,潮湿地像融化了一样的甬道,紧紧地箍住他,像口腔一样在吮吸。那无疑是一具非常乐于享受的身体,只要虎杖能让他高兴,他就会往开一面,宽宏大量地原谅虎杖的冒犯不敬。但这具爱好享乐的身体在虎杖看来本该百无禁忌,宿傩却在某些地方特别拘谨。

    他至今只允许虎杖正面进入他,因为他必须要看到虎杖的脸才能忍住掐断他脖颈的念头。他讨厌过多的事前准备,讨厌虎杖对他表达温柔,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躲开虎杖发起的吻——用自己激烈的吻替代过去。他拒绝被虎杖留下吻痕和手印,每次结束后他都会第一时间愈合自己。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