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格的招待
账。那几百块钱,照这样花下去,超不过半个月。 乡亲们的火气逐渐大了起来,眼瞅着开春地里的化肥就被消耗得无影无踪了。家里存的那两袋粮食,扣除去籽种,还能吃多少日子,连孩子都能算出来,可村长现在却无动于衷。王二婶带着那几个在家里主事的老娘们来到了村长家,为了化肥的事开始和村长纠缠不清。七、八个婆娘的嘴赛机关枪一般,絮叨起个没完没了,那架式如果村长再不给乡亲们买化肥,就要把他给择落了。老吕蹲在村长的灶台边一言不发,眼前的情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帮谁。 村长黑着张脸“叭嗒叭嗒”的抽着旱烟,一句话不说。等问急了,他就恨恨的再嘬上一口,那整个腮帮子似乎都被他嘬到了嘴里。等那帮婆娘们说累了,他的烟也吸完出,他掀起脚,把那长长的烟嘴向鞋底子上“咣咣”的猛砸几下,半响才说出一句话,说够了,你们走吧。 没有人知道村长的沉默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村子的人,都察觉到知青们那端着的饭盒,盛得是乡亲们的日子。 那白色的乒乓球天天往水泥板上砸,哪经得起这样的使唤。只一个星期,便裂了缝,象堆在厨房里的鸡蛋壳子。老吕把鸡蛋壳子堆在厨房里,就是怕让乡们们看见说他,他可跟村长不一样,他最怕乡亲们在背后嚼他的舌头。 那个把球打坏的小刘到村子里唯一的小卖铺去买球,才发现小卖铺的货架子上的摆设让他吃惊,除了酱油、醋、就是盐巴等简单的几种日用口,所有的商品不超过十样,小卖铺的摆设让他很吃惊。问店里有没有乒乓球,店主苦笑着说,说咱这盐碱地上哪有那玩艺,你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