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叶臻臻
开了一家企业,那里离生我养我的柳子屯不远。 小苗一直没和我联系,三天后五姨告诉我,这段交往就结了吧,有合适的我再给你介绍。小苗的母亲还要把那天吃饭时花的八块八毛钱还给我,五姨对她说算了吧,这年头就是不认识的人在一起吃顿饭也不算怎么着的。 这便是我第一次相亲的经历,小苗长什么样子我记不清了,但那只精巧的小银壶却在我的记忆里闪光。尽管小苗家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但那天在她家,我和她母亲却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我盯着那只小银壶的时间,远远超过与小苗一家人对视的时间。那只装着我的清贫与卑微的小银壶,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小银壶出现在我的相亲之旅,象是老天有意那样安排。 一晃我在香城乡上班两年了,同期和我报到的那群红男绿女,除了我之外都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柳大民家还生了孩子。满月那天柳大民抱着孩子让她跟我喊叔,那孩子眨着一双小眼睛哪里说得出话。但柳大民嘴里的那一声“叔”却叫得我心里沧桑。晚上的时候,没有人再到宿舍里找我打牌、下棋、喝酒。代兵忙着结婚,天天去装修他的爱巢,也很少和我说心里话。大凡成功的人,工作与生活的界限是十分清晰的,而我的工作和生活是合二为一的,就象学校里的“三点一线”前途无望,后患无穷,我这样评价当时的情景。我愈发的感觉自己在这个环编者按谁不向往小鞋匠与公主的纯洁的爱情,现实中如果存在,要么小鞋匠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骗子,要么小鞋匠是一个状元郎或亿万富翁未显现之前的化身,要么公主就是一个傻子——年青的心灵,在世俗的沉浮中,生活,总是会很美好,很温暖。境中的寂寞,甚至感觉一辈子就要扔在这里了。我有好几次都上午十点多钟了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