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发作/沧寒剑气/带我走,我不要回去
的喊过千百次的名字,他却从来没用这样一种温存而动情的语调说出,他像是在读一首诗。 “念念” 他说。 声音轻得像一个吻。 于是他低头,吻下去。少年生涩的唇印在少女的粉红色的唇上,像是花瓣在一起颤抖。软得不像话,项冉闭上眼睛,触碰到的每一寸唇都惊心动魄,足以掀起一场滔天的海啸。软的,甜的,温热的,他浑身颤抖,疑心自己要溺死在这个吻里。 几乎溺死的不止他一人。江念的气息紊乱,浑身发软,潮水般的酥麻冲击着她的全身,她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只能紧紧依附着项冉。 “念念,念念……”吻越来越向下,两人不知何时已经依偎在倒在地上。吻流连到颈窝,变成一种野兽似的啃咬。他们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都有着模模糊糊的感受,身体在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要停下来吗? 不要。 江念抓紧了项冉的衣襟,少年宽厚又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腰带轻解,她感受到一处昂扬的坚硬处抵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几乎要逼近那隐秘而潮湿的洞xue口——那一刹那,一股彻骨寒绝的光芒从她身体中绽开,犹如实质的剑式,直向项冉的心口攻去。项冉躲闪不及,被击打倒地,能撕裂脊骨的极度严寒侵占了他大半边身体,他的生命正在被一点点得掠夺。 血管冻结,骨头碎裂——江遇瞪大了眼睛,扑到他身边,眼泪夺眶而出“项冉!项冉?你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身体里有什么? 阴恻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