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旧名
知道吗?” 雁娘微微摇头,风带起发丝扑到了饮花脸上,饮花小心翼翼地将它拨开,听她说:“我还没同他说过。” “为何不讲,”饮花语气有些急,“不告诉他,即便你从此地出去了,那他呢?他如今出了家,不告知他让他早做打算,你今后怎么办?” “他说过,会为我还俗。” 饮花前一秒还在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听见这话一下顿住了。 “你相信他的话吗?”饮花问。 “怎么不信,”雁娘说,“饮花姑娘,其实无论他还俗与否,我都是要离开这里的。” “雁娘不能一辈子是雁娘,我的盼头也不在庭渊身上,他还俗也好,接着做和尚也罢,只要我活着,他也活着,两厢平安,便是不在一处又能如何呢。” 饮花良久不发一语,雁娘心思通达,劝慰地朝她笑:“况且我信他呢,他的法号不是寂归么,寂归寂归,他总要还俗而归的,我信呢。” 原来并不是没有打算,而是尚处于雏形的想法,只能算是个美好的期冀。 饮花待到日头有西沉的趋势,准备拜别,临走前嘱咐道:“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若是托人去清觉寺不便,你便让人将信传到醉客居,就是边上过去几间的酒肆,我会知道的。” 雁娘点头,执意要将饮花送回小门,饮花推辞不过,也就依了她,拜别后走出几步,雁娘忽然从身后将她叫住。 “饮花姑娘,”她说,“苏雁书,我的名字,你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