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答案
“你要走了吗?”饮花问。 寂行微愣:“还有哪里被咬了吗?” 饮花眨两下眼,微微侧过头,颈线随之露出个漂亮的弧度,原本还能靠衣领稍稍遮挡的地方显露出来,微红的小点就长在那处洁净无瑕的肌肤上,好不可怜。 寂行只看了一眼便瞧向别的地方。 “这里你自己涂。” “好吧,”饮花并不为难他,状似无意地抬手挠了挠那个位置,浑不在意地说,“多谢你了,去忙吧。” 她说完,留心着寂行的动作。 他约莫是犹豫了一下,随后毫不拖泥带水地往外走去,饮hUaxIN头正闷,那人又走回到她面前。 “我替你把罗帐挂好?” 饮花压下嘴角的笑意,点了点头。 1 寂行仿若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就找出她的物品所在,将罗帐挂好才真正离开,走之前又叮嘱了一番不要开窗之类的话。 饮花也都一一应了,等人离去,她望着手上敷过药的地方有些出神。 从前Ai逗他,她是坦然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开始注意分寸,他们之间有的玩笑开不得,有的接触碰不得。 但她如今依然想接近他,依然想撩惹他。 不是因为将他看做兄长,也不是因为当他是自小长大的挚友。 只因他是寂行。 雁娘与寂归可以,她与寂行,又为什么不可以? 彻夜的自我叩问还是有些好结果,b如她想明白了一些事,许多无来由的东西都忽然云开见月明,自此找到了答案。 只是代价着实高昂,这一点让她高兴且烦恼,毕竟这几个包真的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