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安佛
的时候。 饮花一点也不错过地凝着他,见他低眉将茶水吹好,然后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颇有点虔诚的意思。 也或许是他做什么都显得虔诚。 饮花又有些想笑了,寂行这时开口道:“不渴了吗?” 渴。 饮花以眼神示意。 她微微抬起头,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将水慢慢饮尽,喉咙被润Sh,顿时觉得舒服许多,说话功能似乎也恢复了。 饮花半哑着嗓子,说了醒来的第三句话:“还要。” 寂行看了她一眼,老老实实地又给她递来一口,饮花如愿喝了,直到一杯水见了底,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一些。 “还要吗?”寂行问。 饮花摇摇头。 寂行放下茶具,就这么坐在这里一直盯着她看,盯得饮花背后发凉,不明所以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寂行这才问:“伤口疼吗?” 饮花可怜地瘪瘪嘴。 寂行知道答案了,顿了顿,又问:“要不要现在叫大夫来?” 饮花摇头。 “那饿不饿?大夫说你现在最多只能吃一些米粥。” 饮花再摇头。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 饮花想了想,还是摇头。 寂行没照顾过受了箭伤的人,不知道要怎样照顾才能让她好受一些,如今看着竟有些手足无措。 饮花忍着笑意,忽然又点了点头,而寂行就像是一直待命,此刻终于有事可做的小孩,他笑起来:“想要什么?” “我是想说,”饮花开口,声音有些虚弱沙哑,“我是睡了多久,怎么一觉醒来,你好像不那么好看了。” 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