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猖狂
“你什么,我什么,”饮花同他过了两句嘴瘾,忽而低眉皱脸,声音弱下来,“若是今日不能擦洗一遍身上,我一定彻夜难眠。”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寂行,可怜兮兮的。 同她往来,就如同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便要失足跌入空谷。 在僧寺戒律边反复游离了这些日子,说没有破戒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劝慰,寂行知道,他其实根本无法经得起在众人面前的审判。 但那能如何呢,现在是她在向他提出请求,或是说、要求。 寂行在饮花的注视下缓缓伸出手,在触碰到中衣系带的那一刻顿住。 他闭上眼,开始以一种极其迟缓的速度解开它。 细窄的系带在手中量感很轻,像是不经意就会从指间滑落。他感到什么骤然一松,手随之蓦地放开。 他转身,快步拉开距离,背对着人的身形忽然给人一种摇摇yu坠的错觉。 布枕质软,用起来妥帖安心,饮花偏过头,脸颊底下是细滑的布料质感。 寂行的手垂在身侧,此刻握成拳头,像在克制忍耐着什么。 他声音变得磕绊:“这实在、不合规矩……” “谁的规矩,”饮花问,“寂行的,还是出家人的?” “有何区别?” “出家人与我何g?僧人济济,可我只要一个寂行。” 饮花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话,也并不知道这对他来说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她仍然如旧,随心所yu地行事、说话,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