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相望
在觉得自己越发被衬得风尘仆仆,顿时别的心思暂且抛到一旁,可怜兮兮道:“我也想洗。” 半分先前的嚣张气焰也没了,就好似方才那个像在调戏良家妇人的架势不是她做出来的,寂行却生不起气来,千万个问题也就决意等她沐浴后再问。 给寂行暂居的这所小院里,还有一间小厢房,寂行在饮花千百个不同意之下,还是将给她打来的热水送入了那间屋子。 饮花只好被迫同意,不过临换屋前,特意问了一嘴:“那浴桶是你方才用的那只吗?” 寂行两腮紧了紧,非常不想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是。” 但在饮花试图得寸进尺说出什么话之前,寂行及时补充了句:“已经洗净过了,可以放心。” 饮花若有所思地拖长了声“哦”,似是宽慰他:“我不嫌你。” 说完就拿着带来的包袱进了屋中沐浴。 等里头已经发出淅沥的水声,寂行才默默叹息一声,转身走到了院中。 月还是那弯月,缺的那部分只是被吞没进黑暗之中,化作如同人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不能与人道的Y暗面,却依旧与风光霁月的那一半相生相伴。 她忽然也来到京城,今日又这般反常,这些变化对他来说突然而又、惊喜,或许是我佛一发慈悲之心,抑或是对他又加注一层考验。 他明明是逃开了,现在看来似乎也逃不开。 明泉一直没有现身,其实是因等寂行叫他来善后,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自然不知后来还发生了许多事。 等一切收拾停当,两人终于面对面认真说上几句话。 “你怎也来了?”寂行问。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饮花挑起眉,说,“我也想出趟远门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