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只向花低头
了佛家,得了我?” 饮花说得坦荡,毫不知羞,倒把寂行问得迟缓一阵,耳后绯红。 他直了下身子:“我是说功德。” 饮花瞧了他半晌,笑说:“好吧,饶过你了。” “对了,”饮花一拍脑门想起来,“我们往后如何谋生啊?” 寂行沉Y片刻,其实他也已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暂时未有对策。他只做过和尚,要怎么做个俗家寻常百姓,却从没有过这般T验。 饮花却脑筋懂得很快,想着想着,却也不觉这是个多大的问题了。 “凭我的本事,大不了我也挂两张旗子,写个什么‘神机妙算’,我再不济也b先前在京城街头碰上的那个假道士强。” 回来路上,饮花已同他讲了他去之前发生的种种,包括巧遇皇后二进皇g0ng一事。 寂行听她说着,刚想说再让她如此辛劳不好,该是他来寻些法子找些出路。 然而饮花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不行的话,我们就去街头卖艺,上回遇见对表演x口碎大石的兄妹,他们得了看客好些赏钱!” 寂行:“……” 饮花:“还有还有,凭咱们这副好相貌,大不了各自去什么天香馆、玉露楼的,寻个头牌做一做,美哉!” “……” 越说越离谱,寂行眉心直跳,终于忍不住打断饮花眉飞sE舞的畅想:“说些正经话。” “正经话,”饮花故作深沉地作思考状,随后懊恼地说,“我是不够正经,你还没说什么,我竟就打算这么跟着你走了,岂有此理!” 寂行一愣,将思绪往前倒了个个儿,猛地发现,他确然还没对饮花立过什么誓言,更不必说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