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我了吧
胡笳要练走位,阗资不好再打扰她,他们说了再见。 之后几天,胡笳更忙碌,他们只在早中晚发微信,通电话。 胡笳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枕头边,她盖上被子睡了。阗资听着她睡觉的白噪音,安静地改程序,写代码,他心里舒慢得像是在下雨或下雪,Ai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半夜三点,胡笳迷迷糊糊醒过来,她瞥见手机屏还亮着,机身微微发烫,阗资没挂电话。 “都几点了,还不睡?” 她困意浓稠,声音听上去沙沙的。 阗资听上去还是很清醒,像是喝了很多杯咖啡,“我马上就睡了。” “快点睡吧。”她咕哝着翻了个声,头发与枕头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小声响,碾碎月光。 这几天,阗资都住在外婆家。 家里只有外婆和舅舅。他们三个人住大平层,还是觉得太空荡。 还好今天有事情做,外婆让厨师小杨烧了几道菜,趁热倒到保温饭盒里,装好,放进手提袋。舅舅提前回来,照外婆的要求,拎了个六寸的生日蛋糕。三个人坐车去医院,给外公过生日。 ICU四点才许人探视。 三个人早到了,还在过道里坐了会。 戴山月看了看蛋糕,又看看蜡烛,抬高眉毛说:“怎么连你爸爸的年纪也记错了。” “哪错了?不是77岁吗?”池峰成把塑料袋里的蜡烛拿起来看,那是阿拉伯数字的7和1,他便懊恼说,“肯定是那收银台的小伙子拿错了,怎么办?待会不要cHa蜡烛了。” “哪有不cHa蜡烛的生日蛋糕?”戴山月叹到,心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