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屑使毒。」柳凝曲长指曲起,在案上轻叩。「但他一定知情,去查。」 「好。」墨行书又往他递去一块黑sE玉牌。「…这是悬赏童镜的诛杀令,我收购到一些,再加上芦屋和湘庄内外百余具屍T身上的,共回收了三百多个。」 诛杀令一枚要百两h金,究竟是谁如此执着,不惜耗费钜资也要杀她? 想到童镜的处境,柳凝曲轻轻阖上眼。 墨行书待在柳凝曲手下多年,他知道眼前的人拥有最明媚的笑容,也有最狠毒的心肠。一个人向着光的时候,Y影会在背面显现。如果说童镜和柳安是柳凝曲的光,那他就是那道影。 在墨行书眼中的柳凝曲既复杂又纯粹,他看着那人在人前作戏,在他面前又毫不遮掩深沉。不是坏人,但跟好人也沾不上边。 他可以顶着灿烂外皮与人谈笑,转身时悄无声息的掐掉对方命脉。他杀过的人也许不b影出少,即便手从未沾血,但看柳家自他接手後翻倍的获利和家底,即可猜出有多少商户落在他手上,被榨乾到一滴不剩。 柳家以酿酒、卖酒闻名,那些酒不知带给多少人虚幻迷离、醉生梦Si。 但柳凝曲却不喝酒。 他总是分外清醒,将一双冷眼藏在面具底下,笑看世人如棋,为他摆布。 墨行书见过柳凝曲太多模样,却独独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想到他是情绪到达临界值,才会连伪装的余裕都没有,一时竟感到毛骨悚然。 「…不用绕弯查了,直接去请御凌霜,就说我找他叙叙旧。」柳凝曲背过身,负手而立於窗前。 「…是。」墨行书被无形的气场压制,得令後立即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