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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在花唇上按了按,那儿便连连收缩,恨不得把他的手指x1进去。

    “就是那里……”郗良憧憬道。

    “自己r0ux。”安格斯言简意赅道。

    郗良很听话,两只手覆在两只rUfanG上抓r0u,极大程度取悦着男人幽暗的蓝眸。

    安格斯跨在nV孩纤细的t0ngT上,直起身子,看她勤勤恳恳地玩着小小的rUfanG,唇边噙着满意的笑,慢条斯理脱掉睡衣,露出优越的T格。

    他的肌肤白净,T格劲瘦,肌r0U线条g净利落,宽敞的肩膀,X感的窄腰,穿上衣服还是肃穆冷厉的上位者,一脱衣服狂野的荷尔蒙铺天盖地。

    郗良痴痴地望着他,一时看得忘了手里的动作。安格斯对上她呆呆的眼神,心里霎时骄傲至极,张狂的笑意也挂上深蓝的锐眸。

    他继续脱睡K,郗良一眨眼,想起庄园里那幅被自己抹上葡萄酒的lU0nV图,那个男人说是艺术,她不懂艺术,但这一刻她觉得画上应该画安格斯。

    安格斯像一只漂亮的大孔雀,现在正在开屏,理应入画,去当艺术,挂在墙上给很多人看。

    等他脱了睡K,冷不防看见他的窄腰下,金sE密林下的庞然大物,已经直直挺立,微微上翘,郗良脸sE一白,回到残忍的现实中,泪水也忽地涌出眼眶。

    “不要……”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蜷起双腿想下床,安格斯一把将她拽回来,她倒在床上,哭着把自己缩成一团。

    “不要什么?”安格斯饶有兴趣地问,抓起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

    明明刚刚还看他看得呆了,忽然就变脸了。

    双腿被分开,郗良崩溃大哭,“不要怀孕!不要怀孕!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