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得罪你姐了?
第二天的太yAn照常升起。 季忆做完一个梦接着一个梦,好像刚刚睡着就被闹钟吵醒。 她躺在床上,偏头正好看见脏衣娄里做完刚刚换下来的内K,登时从床上坐起来,内心忐忑—— 季忆的吻,他的气息,他掌在自己T上的手,一切都无需言明。经过昨晚,他们之间必然不一样了。可现在,他们仍然是姐弟,季年会怎么面对她,她又该如何面对季年呢? 她想,可以装作醉。 但这个想法旋即被推翻,酒后吐真言,这只会更加yu盖弥彰。 时间仅仅过去五分钟,但每一个脑细胞都被调动起来,一个又一个理由从脑子里冒出来,又被她一个又一个扎破。 最后,她深x1一口气,坐在屋子里想不出个什么名堂,不如直接下楼,看看季年的反应再说。 可等季忆下楼的时候,火气腾地从心里窜出来。 季年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看到她下楼,季年的神情尽是坦然,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晚?” 怎么起这么晚!? 季忆听到这话,心里那些七上八下的想法却被抛空,一把火在心里腾地烧起来。这话说的,像是在嘲讽她下楼前内心的挣扎,他倒还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杨锦华看她下来,从桌边起身,“我给你把牛N拿出来。” “姐,喝我这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