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寒枝可栖否
在这之后的两天,桓放再没有来过。 赵嬷嬷失去了往日威仪,急得在楚月塌边走来走去,嘴里忿忿念叨不停。一会儿责怪桓放冷落天之贵nV,不成T统,既不携楚月回g0ng请安,也不来新婚妻子处过夜。一会儿又埋怨楚月好似木头,不肯听她的话主动去找桓放。 楚月侧卧在榻上,并不理会。其实桓放不来,她反倒松口气。离开了步骤既定,不得不行的洞房花烛,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陌生的夫君。是否该谨言慎行,保持尊敬与疏离,以免激化桓放的怀疑与戒备。可是若这样,是不是就如赵嬷嬷所说“不得将军宠Ai”。她不是贪心,奢求从这桩双方都被b迫的婚事中得到真Ai,她只是担忧如果没有桓放的庇护,自己能在桓家活多久。桓放的那位jiejie抑或meimei,已经让她如坠冰窖,寝食难安。更可怕的是,对方强行灌药的举动很可能是经桓放默许的。若是如此,楚月只能祈求桓放心留一丝怜悯,别伤她X命。 “嬷嬷。”楚月突然开口了。 赵嬷嬷止住了叨念,板着脸看向楚月。 “嬷嬷可知将军有什么姐妹没有?先前您不在时,有个自称是我的姑姐nV子过来,言行着实......不甚友善。”楚月斟酌着说道。她决定暂时隐瞒自己被强灌避子药一事。一来是担心皇后为了维护皇家威严,将此事闹大,最后倒霉的还是嫁入桓家的自己,二来若这避子药让她终生不能受孕,那么她在皇后那儿也没了利用价值,处境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