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刚有个人样
去。” “一直不停呢?” “那就让宫里乱套,你不许去。” 谢子拓黯然笑了笑,没叫谢徇看见。这会儿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大将军,不好了!椒房殿的上吊了!” 谢子拓起身,抄起被子盖住谢徇的身子,打开房门,瞧见老李带着一个求救的侍卫过来找他。他一皱眉: “椒房殿的不是说双胎发作早产了?怎么还能上吊?” “生完吊的。生了一对儿子,都没足月,胳膊大点儿半死不活的。那几个胡人就把奶娘和郎中拽过去救孩子。过去一看大的先上吊了,光着身子,脐带还连着呢,满地是血,写了好多字,别提多瘆人了。那屋子阴森森的,恐怕闹鬼,现在没人敢去!都不敢把孩子抱出来。谢大人让您去把场子收拾了。” “——他不能去!”谢徇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严严实实地裹了两件衣服,抓着谢子拓的胳膊,“——你不许去。” 谢子拓回身,眼里又是那种杀人时才有的淡漠。他握了握谢徇的手。 “没事。放心。” 谢徇眼里冒出泪光,脑海莫名如刀割般剧痛。待谢子拓穿齐整了出门,他忽然撕心裂肺地喊道: “——谢子拓,你才刚有个人样!你说过,我贵不可言。只有我可以救你!” 谢子拓背脊一僵,摆了摆手。 一道闷雷在天际炸响。 谢徇抓着门框,手骨节捏得惨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