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轨脱轨
了一口气,忙又去看谢情。 幸亏她德语还没忘,三言两语把情况说清楚了,其中一个急救人员看了看,很熟练地捏着她胳膊一用巧力,"咔"地一声替她把脱臼的手腕接上了。 她剧痛之下惨叫了一声,脸上冷汗浸Sh了鬓角,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脑袋朝程拙砚看过去。许丞的视线被救护人员挡住了一点,一时看不见程拙砚的脸,只看见谢情与担架上的他对视了一会儿,神情复杂地跟他说了句:"我明白你想什么,你先去医院。" 许丞不明白,忙又去看程拙砚,却见他如释重负似的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昏迷。 人群呼啦啦地散去,偌大的卧室安静了下来,空气中仍有浓重的血腥气。谢情怔怔地坐着,手掌无意识地轻抚方才脱臼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丞刚才又是忙碌又是紧张,背上起了一层冷汗,这会儿被冰冷的空气一激,不由得缩了缩肩,重重叹了一口气,"你们这是..." 他话刚说了一半,被地毯上的金属反光x1引了目光,这才看见那把罪魁祸首的B0朗宁,沾满了血,安静的躺在地毯上。 真是作孽。 "你们这是...这是..."他又一次开口,可是结巴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呢? 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