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C到抽搐
没过几天,本来就出名的龚稚,突然在学院里无人不晓。 不知道是由谁先开始,大家突然疯狂争论,是“龚稚的舌头舔人很爽”正确,还是“龚稚的舌头去舔石壁,石壁都会嫌硌”正确。 窃窃私语很快传到龚稚耳朵,龚稚当场气得将所有讨论过的每个人打了一顿。 然而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防不胜防。 先是心爱的车子扎钉、排气管被堵,接着是走在道上头顶飞过一群鸟,鸟儿们倾全力下了场鸟屎雨。去边上的洗手池洗,水管出来的水是绿的。拿出兜里的手帕擦脸,上边全是红印泥。 这些红的绿的偶尔还会换成紫的、粉的,很持久,一般一周才会全部消掉。 龚稚也是够坚韧,被折腾了大半年,找不到证据直接证明他是主使,居然还不考虑转学避一避。 做了死对头这么久,相互暗中找麻烦不是一次两次,这回怎么这么直接找到他的头上?程予期想不明白。 而自己怎么会像个Omega,被龚稚的信息素影响?这事程予期也想不明白。 从嗅到Alpha味道的那刻,腺体对信息素渴望到剧烈颤抖,也害他不受控制地腿软。 说好的舔xue,不过是为了刺激程予期,当然不会有。 龚稚拽着程予期的领子,将他从隔间拖出来扔到地上,再毫不犹豫地一把扯下裤子。 修长的双腿,想要蜷缩遮挡,奈何有两只手握住了脚踝,将它们拉回来,往两侧打开。 程予期轻易被控制,力气像是抽空了,他提不起劲,更别说反抗逃跑。 “抖得这么厉害,你该不会是在害怕吧?”龚稚故作安抚地顺了顺程予期的后背,“你求我啊,我可以稍微轻一点。” “再敢继续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