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做,需要对你负责吗?
的时候才挑着看几条,大部分会被挤到很遥远的位置。 程予期问:“你给我发什么了吗?” “......”龚稚闷闷地,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最后有点生气地反问:“你一条也没看?这么多天,你就没想过要联系我?” 这话和这语气,怎么那么耳熟?像Omega期期艾艾地埋怨他太快扑进另一个Omega怀里。 程予期一时无言,抿住唇沉默。 “......”龚稚耳朵发红,又气得青筋鼓起来,手掌握成拳头,再出声时咬牙切齿:“程予期,你他妈把我当上床的工具?” 程予期摊手:“我们不是你情我愿?” 龚稚恶狠狠地嗤声:“你以为老子和那些可以随意玩弄的Omega一样,能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哈?”程予期张了张嘴,突然忍不住笑了,“那龚稚同学的意思,是要我负责吗?” 意思是那个意思,但龚稚高傲自居,要说出肯定的那个字,居然脸都憋红了:“对!” 真有趣。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龚家让你这位大少爷缺钱用了?”程予期笑着问龚稚要多少钱。 龚稚憋了满满一肚子火,说他妈的谁稀罕你的几个臭钱? 程予期托着腮叹气:“那么快乐的事,大家都随便点不可以吗?一个个的变得要我考虑那么多,那我多累啊。” 龚稚咬牙,讥讽地说:“除了我,谁看得上你的屁股?” “不好说。”程予期余光恰好瞥见门口。 刚进店的Alpha,模样看着像学生,半长的羊毛卷勾到耳后,发色偏浅,带点有层次的狼尾,脖子上挂了个头戴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