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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中,荒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那个在记忆之中瞧见的小小的少年,他自由地奔跑在海边,在森林之中抓着鸟雀嬉戏,在海里捞出一个硕大的蚌壳,年幼的神明在那一刻是只属于这片沧海之原的。

    ??两人来到清池旁,高低落差的小瀑布哗啦作响,须佐之男去帮荒脱掉身上的衣物,细致入微,虽是以前两人入夜同榻而眠须佐之男也是这般,但今日荒不愿让须佐之男cao心,几次想去阻拦人的手都被须佐之男拍着手背给打了回去,没法,荒便只能老老实实让人帮他清洗起来。

    ??梳开指尖如墨长发的时候须佐之男细心地看见发丝之中夹杂着的细沙被水流冲洗掉,他才嘴角微微扬起笑意,继续一点一点帮荒洗去身上的海水,荒看了眼同自己站在清池之中一脸认真帮自己梳理开头发的须佐之男,也不吭声了,全然是由着人去的样子,只是他悄悄调动着信香去包裹住自己的坤洚。

    ??须佐之男也感觉到了,荒身上那抹清冷的松柏香气丝丝缕缕缠绕上他的神智,早已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坤洚梳理着荒长发的手指都颤了颤,须佐之男抬头去看了一眼荒,发现对方依旧是背对着自己,他才敢悄悄往前又走了一步。

    ??他渴求着荒的信香,腹中的孩子同样需要,失去荒的信香太久让须佐之男此刻只是得了一点心上人的信香便是难以满足,想要奢求更多,荒大概也同样是,所以他转过了身来,刚好和须佐之男有些飘渺的眼神对上,对方的脸上顿时飘了红,像是被发现了小心思慌乱了起来,荒也不点破,只是抬手抚上须佐之男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