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饮料
直到最后,我也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放置py。 但我确定了,里瑟尔森是真的变态。 只折磨其他人的只是坏种,平等地折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那才是真的变态。 而且我还发现了,这个狗东西在我面前装都不装了,以前他还会装模作样地问我“喜欢不喜欢”“可以不可以”啥的,现在g脆不问了,想怎么做就做怎么做。 里瑟尔森最后在我脖子上咬的那个印记,范围不大,但是齿痕很深,隐隐透露着血sE。我m0着脖子上的防水创口贴又气得牙痒痒,但是扭头看见他脖子上一圈的牙印,气又消了些。 这些牙印至少能在他脖子上留一个星期,就算穿高领衬衫都遮不住。 “还生气?”里瑟尔森端着酒杯的手臂伸到我嘴边,“继续。” 他手臂的肌r0U遒劲结实,我咬他还嫌自己的腮帮子疼。 我“哼”了一声,下巴对着浴池岸边的丝袜N茶点了点。里瑟尔森“训练有素”地将N茶拿过,放在我的嘴边,还细心地调整了一下x1管的位置。 N茶是刚刚让人去买的,这个时间点N茶店都关了门。派去的人最后在一家港式餐厅里帮我买了一杯丝袜N茶。对于我来说,喝N茶的一大乐趣就是咀嚼各式各样口感的小料,但是我现在张嘴都费力,喝一杯带有咖啡因的醇厚的N茶刚好。 刚刚我做完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长时间的轻微窒息,大量的缺水,和最后几次毁灭X的ga0cHa0,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只能蜷缩在里瑟尔森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