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杀生
更是施展其余数路法门,而总觉得好似泥牛入海,半点掀不起波澜来,却只见万般威势神通,尽是遭其佛纹吞没,当真有万法不侵的架势,才是堪堪停手。 毕竟是要在旁人寺院其中借宿,倘如是要当真倾力出手,分个生死输赢,总是多有不妥,即使琵琶客人是位修行近乎魔怔的争强好胜之人,总也是知晓这等道理,云仲几人前来不求寺,恰好借此时节停手,最是适宜不过。 而天将落雨时,却是有位僧 人登门,请云仲去往佛堂外一叙。 遮世近来多有闲暇,即使困心,倒也知晓久谁把心思困缚到二三事之间,尤为不智,本来就是出家人的淡然心思,从来都不曾有过什么所谓过不得的心关,恰好应下那位抱着琵琶的修行人斗法,算在是活络筋骨经络,更能于斗法之际寻得两分宽心,自是未尝不可。 重修不求寺的时节,遮世曾在佛堂外凭一己之力,修筑起这么一座小亭台,倒也是修得轻巧雅致,固然不曾用甚银钱,而是自周遭山间取来随处可见的山岩,堆砌而成,倒也稳固得紧,如今请云仲前来一叙的时辰,自不可轻易入佛堂,而是在此处足能遮风挡雨的小亭处等候。 “佛门情境地比不得雄城那般富庶,连这等茶汤,贫僧都是觉得金贵,平常时日从来不曾擅饮,唯有招待贵人时辰,才舍得拿出些许来,千万莫要觉得寒酸。” 云仲行礼落座,但却是无意间自山间一道狰狞剑痕处瞥过,随后才是轻笑,“住持何必如此客套,哪里算是什么贵人,仅是在此间借宿一晚,何来贵人一说,倒是住持年纪不深,能掌管一寺,想来佛法深厚,又兼有四境修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