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强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很久之前,柳眼突然地喜欢上了狐狸,火红的,充满生机的小狐狸在他手里会乖乖的,被他捏疼了也只是舔舔柳眼的手指,温驯的仿佛从来没有在野外生存过,仅靠着主人那点微薄的爱意,艰难度日。 唐俪辞很少来了,被方舟磨得在床上也乖得很,于是,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柳眼看着唐俪辞,手中的狐狸疼的狠了猛的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手心,倒是跟眼前的少年一般,野性难驯,不吃苦头,便不知服软。 方舟站在他旁边,给他披上了斗篷,三四月的天,虽说不冷,但唐俪辞的身子骨却还是受不住。天人体度过了幼年期便无人能伤,这般虚弱是因为唐俪辞用自己的生机来给方舟续着命。 唐俪辞不愿意,却也不敢将这斗篷扔了,他早就领教了方舟的手段,勉为其难的顺从着,等待着时机弄死他。 唐俪辞走了。 方舟温和的捡起唐俪辞丢在地上的鱼食,捏了一把随手撒了下去。 层层叠叠的锦鲤蜂拥而至,头破血流。 “他很乖,在床上做的狠的也只会小声的哭,又娇的很,毛病多的是,重了不行,轻了不行,多了也不行。”他撒光了手里的鱼食,温柔的笑,“很可爱吧?” 柳眼深深地看他一眼,究竟是谁眼瞎觉得周睇楼大师兄风光霁月,有求必应,温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