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你永远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学前在深高的最后两天,林微夏抱着作业本从办公室出来,黑漆漆的眼睫垂下来,习惯性地发呆。 林微夏走着走着,倏地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整个人直直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白色的试卷散向不远处。 膝盖骨传来钻心的疼,白皙的手肘擦到了细石子,触目惊心的皮rou翻出来。 痛得林微夏额头出了一层汗,她试图站起来,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走廊上有的同学匆匆踏着脚步径直走过去,有的学生靠在栏杆上讨论题目,视而不见。 都统一没有扶林微夏起来。 “当然打狗确实该死。但那个主人有狂躁症,精神还有问题,你越激他越折磨那个狗。阿盛在这一带住久了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所以他不让你插手。” 班盛是智取,而她是硬碰硬。 “你们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 “阿盛应该要出国了,他爸之前本来就要把他送出国,他不肯,估计也是因为你。这次他没得选了,要被送走了。”乌酸说道。 食堂里,程乌酸放下勺子,看着她:“他过得不算好,你要是想知道他的事,周末发信息给我。” 次日,林微夏坐大巴来到了南湾区,下了车才知道,这附近好像也是班盛的一个家。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班盛要把自己伪装成冷漠圆滑,漠视一切的样子。 乌酸学姐今天穿了一件绿色的吊带长裙,柔软的头发披在后面,露出来手臂,领口露出的那一片锁骨白得像长月冻雪,美得不可方物。 “我喜欢的人不多。”乌酸唇角的弧度漾出一抹温柔。 “她一会儿就到,先让我来接你。” “乌合之众。” 显然,乌酸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