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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常,所谓乐极生悲。第二天在报章的赛马新闻版上看到,绿怡在跑过终点後竟然再度流鼻血。我与依玲都明白此事意味着甚麽。绿怡的竞赛生涯结束了。 我们在清水骑术学校终於近距离看到了绿怡。那天是我们第一次用手触m0牠。 绿怡是那样温驯、友善,一对乌亮的黑眼睛凝视着我们偶尔眨一眨牠好像认识我们。依玲趁工作人员不留意的时候悄悄地塞了一块朱古力到牠口中。绿怡咀嚼时眼角流露出一丝微笑。以後每个星期天只要我俩有空都会来探望绿怡。依玲总会为牠带来一块朱古力。我们也会骑着牠在周围的草坪上走几圈。那段日子绿怡成了我俩的假日玩伴。 有一天我们来到骑术学校发觉不见了绿怡,打听之下才知道绿怡病了已运往隔离病房。在获得通融下我们来到绿怡的马廐前。 牠躺倒在舖着乾草的地面上两眼半开半闭。有几只苍蝇在马身上x1附,绿怡的尾巴偶尔会甩打一下,那些苍蝉便都嗡嗡地惊飞。看到绿怡这般景象我俩的心也变得灰暗起来。 三个月後绿怡终於康复,牠可以再供游客在草坪上骑玩了。但我们发觉绿怡的身T状况已经大不如前,牠缺乏了以前那份活力而且身T也b以前消廋。那天我还替牠拍了好几张照片,这些照片现在都珍藏在属于牠的相簿内。 我与依玲都明白骑术学校那巴掌大的草坪对於绿怡来说简直是牢狱。我们挚望绿怡在生命的最後日子能重拾牠本X的生活,因此也惭惭生了个想法希望带绿怡逃离那个地方。 8.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