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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几个零钱,去路口还开着门的小卖部买烟,小卖部老板没看他,低头算钱,许海看着他手里大大小小的票子,放下钱出去,却忘了买打火机。他想再拐回去,身上一个币都掏不出来。他站在路灯下握着那包烟。 第二天,他去了长安街的俱乐部,接待他的是个经理,看他身高长相各方面都不错,有些满意,给了他黑色西装,告诉他月薪几千,在当时几毛都顶用的时代,许海问了一句:“多少?” 对方又重复了一遍,他不得不抬头看这个金碧辉煌,充满着贵气与奢靡的地方,有些茫然。对方看穿他的心情,拍拍他的肩,笑的意味深长,“加油干。” 他的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在他只用跟着女侍应后面送酒,客人进出门时鞠躬,难就难在他不会笑。经理让他笑,说要恭敬,要让客人感受到友好,不能绷着一张脸,看起来冷酷的生人勿近。但许海不会笑。 他的气场和气质也不让他笑。经理没办法,把他赶到门口当保镖。 “亏了那条件。”他惋惜着。 在门口当保镖轻松的多,许海每天像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虽然工资也减了一半。有天晚上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整个俱乐部都有些sao动。他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树桩子,戴着墨镜把对面的墙盯出个洞。连急着开车门不小心踩到他脚的门童都忽略了他。 车门打开后下来个男人,肥胖的身躯,大腹便便,紧接着从后面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优雅英俊,风度翩翩。 “徐总。” 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