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水春波睡鸳鸯(共浴、水下RB)
来独自闯荡,一年里也会寻两个红颜知己,纾解一番。而这纾解,在此时就显得尤为需要。想来此次西下,一路风餐露宿,许久不曾抱过女子……可也不至于和白葭兰同乘马匹、夜间相伴而眠时,几番起了欲念,弄得他尴尬不已。 他知这世间是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也见过几个熟人协美貌娈宠出游,对待那些少年与女子无二。可他也知自身并非有此癖者,因此对白葭兰有此冒渎,自认完全是见色起意,实在令人不齿。 偏生这人还是笑吟吟:“你衣袍都湿了,不如也净净身?这浴盆不算大,容纳我二人倒也够了。” 秦弱皱眉道:“莫拿我寻开心。” “怎会。”白葭兰却认真让出块地方,“沐浴能解乏,秦兄一路辛苦,此法再合适不过了;只是再要一桶水,又得听他们抱怨,我真不想。” 他此番邀请,在秦弱听来是妖异的很。若不是这几日把臂同游,让他深感白葭兰纯良的品性;又和他有肌肤相亲,知道这是个摸得着,透着暖的活人,他真要以为他是什么山精野怪、戏耍凡人的妖物。 如此一想,志怪故事里的艳鬼从来都是投怀送抱、温柔解语,哪像白葭兰时不时说些让人啼笑皆非之言。何况他也不是羸弱书生,难道能怕了他么。 他面色沉沉,衣服却脱得流利,赤条条进了浴盆。他占些位置,水面便涨潮般升了一截,一直淹到白葭兰下巴处。他蜷起双腿,只露出一张脸和两个膝盖。秦弱看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如浇上釉面的素胎般光润。他想起在哥窑中听见青瓷开片的脆响,从裂纹中生出碎冰相撞的鸣叫。这悬而未决的声音在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