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今日又重来
装饰。祂神情冷漠,非笑非怒,更不见慈悲相,只是双眸威严地扫视着信众。秦弱又看见祂腰上勾着金边的莲花,那植物向下延伸的茎枝和花瓣,分明正好组成了一个男性器官,和一个女性器官。 如此看来,观中在寻双性之人的传闻便是真。秦弱思考着这件事,直到沈兆鳞辩完一章,提高音量道:“接下来我讲《道德经》第四章,‘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底下立刻有听众小声交接:“学士一向讲民生方略,怎么突然也讲道了。” 秦弱抬头,正和他炯炯目光对上。沈兆鳞面不改色,见他注意到了,便又恢复原样。 秦弱寻了个没人注意的时候,带着白葭兰遁出大殿。观中有供香客歇息的禅房,他见其中一间门头上标着四,推门便入。这间果然是沈兆鳞住的,案头还有他字迹。 白葭兰东西瞧了一番,问:“今夜里在这住么?” 他无忧无虑的心情使秦弱牵挂,格外温柔地说:“我要等此处主人回来,你若是累了,就到那边歇会吧。” “你要找的那人,就是今日台上讲道之人吗?” “是,”秦弱回答,“小白以为他讲得如何?” 白葭兰却避而不谈,只摇头说:“他身上有死气。” “死气?” “那几个童子也沾染了,此处确实不祥,秦兄行事还是小心些。” 秦弱问他这死气是什么,白葭兰却也说不大明白,只说是死物散发出的。不仅是那几人,连他们奉上的食物也如此。 秦弱却说:“食物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