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Y双修
进入了,登时便觉得修行不够,心智也还需再锤炼——眼前场景震得他当场愣住,连见礼都忘了。 道君卧坐于床榻上,是他不曾见过的。而小师弟衣衫散乱,惝恍迷离的样子,更是他没有想到的。 白葭兰此时已经把半边脸埋进无间腿侧,从脖颈到耳边落了一排粉色的雾影。他衣襟敞开,汗湿的肌肤一览无余。一条小腿搭在榻边,莹白腿肚被棱角膈出了形状。鞋履不知怎么蹬了,脚趾却还勾着绫袜,要掉不掉。除了这姿态,以湛卢的眼力,更是能看见那汗珠滚落时沿着胸乳微微起伏,划出的潮润弧线。甚至他通透皮rou下跳动的筋脉,和鬓边细碎柔软的胎发,都是纤毫毕露,赤裸无遗。 一见之下,他心跳也快了几分,不由分说就上去为他拢好衣衫,又扶着肩膀要他起身。怎么能这样瘫在道君身上……他的斥责未能出口,手下炙热的温度,柔软的触感,和师弟口中略带痛苦的喘息,无一不让他感到惶悸。 他先扶了白葭兰起来,不等他坐定,又蹲下身去给他穿鞋袜。那半截罗袜总算扯了下来,几根脚趾也泛着颜色,花苞似的攥着。叫他擎住踝骨,大概不太好受,脚尖就绷直了,轻轻踢到他胸前。 他力道不大,却闹得湛卢火冒三丈。他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跪了下来,主动替师弟领了罚:“衣冠不正,则宾者不肃,弟子管教不周,叫师弟冒犯了师尊。我这就……” 无间却直接打断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要换了其他人,面对他大乘修士的威压,只怕连话也说不清了。湛卢虽不至于言语尽失,却暂时也不知如何作答。正打算举出些孔子颜渊、桓公管仲的例子来,白葭兰却毫不体谅他心情,半个身子都倾倒过来。二人亲密得呼吸可闻。湛卢面对无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