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多说行仁义(言语调戏、RB吞精)
正如这日早晨横在他胸膛前光洁柔软的手臂,秦弱起初觉得没有什么重量,但挨得久了,与之相贴的地方出了一层汗,他便拎着他的手腕,往上抬起了一些。白葭兰就在此时醒了。 他默默注视着自己被握于掌中的关节,略微粗粝的触感,在神经末梢形成了一种朦胧的甘美。他清美的脸上偶尔会显现出这种神色,如同坐禅中若有所思的老者。而他浑身紧紧包裹的皮rou,和包藏在温血中富有弹性的组织都彰显着青春。在他面前,秦弱才会觉得自身已经开始衰老。可怕的是,他同时察觉到这具紧贴的身躯和他不同,年轻的白葭兰大概是永远不会变的。 于是他握着那截手腕,轻微地一晃。白葭兰没有为他的举动给出反应,而是轻轻挣脱了,又把手摆回他胸膛上,肩膀也侧过来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就好像他不是为了亲近,只是因为旁边恰巧躺着他而已。这想法使秦弱心中萌生了恶意,他忽然把手掌往白葭兰只穿着一件单衣的胸口处伸进去,挨到那柔和细腻的肌肤,肆意揉捏起来。 柔软的乳rou因为露出被褥,表面摸上去是微凉的,又随着他的揉捏而发烫。秦弱默不作声地解着他的衣襟,在他用手指拨弄着一颗发硬的艳红色rutou时,白葭兰发出一声轻哼,双腿自然地向他张开了。 “我让你舒服吗?” 秦弱压低声音问着。白葭兰眯双眸微眯,从缝隙中看了他一眼,或许因为未醒的疲惫,他没有说话,只是浅浅一笑。秦弱温热的手掌已经落在他双腿间潮湿的秘处,用掌根抵着顶端按揉。 “每次摸你这处都是湿的。”秦弱忍不住说,“难不成你就每天想着这事?” “‘未知牝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白葭兰依然浅淡地笑着,微微喘息道。 “是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