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秦弱一边在他脑后扎着布巾,一边说,“这湿布不知能否阻挡,你不会龟息之术,我只能点你xue道。从嘉,你忍着些。” 说罢,沈兆鳞便觉得身上一痛,且并不是普通外界疼痛,而是如一股刺入骨血的寒凉。似乎滞涩了他的呼吸,使得血液都变缓慢了。若不是秦弱先前提醒,只怕他真会痛叫出声。 殿门不知何时关了起来,沈兆鳞又靠近窗栏缝隙,透了几口新鲜气,总算从那阵眩晕中缓和过来。望见殿中众人的情形,竟比方才还要凌乱恐怖,各个都朝着大坛涌去,甚至不惜把旁人踩在脚下,几番摩擦,几近大打出手。 “这药物到底……我先前也中过一回,还以为是……” “是如何?” 秦弱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旧友,沈兆鳞被他看得不太舒服,他虽性温和,却也不是好拿捏的,当即对白葭兰施了一礼:“多谢小白先生替我解药,先生大恩,在下难忘。” 白葭兰见他客气,他也摆手道:“无妨。” 秦弱又转了视线,看向四角香炉:“先把那烟灭了罢。” 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长老和血坛上,也无暇顾及他动作。秦弱卷起天顶垂下的长幔,驱动掌风,把四盏火依次灭了。又要打开门,只是这木质殿门居然重有千斤,以他的力道,一时也没能打开。沈兆鳞才补充道:“这木门里包着铁芯,门栓也是生铁铸的。” “你为何不早说?” “我可有机会。”沈兆鳞也没想到今日一切能失控到如此地步,这让他感到棘手不已。 二人都不再言语,各自想起法子来。白葭兰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