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角深藏不待时
白葭兰正用一种毫无动摇的神情凝望着他,就像草原上观察猎物的小型动物一般。他的眼神让秦弱感到一丝羞愧,很难说这情绪从何而来,在对方端整的目光下,他感到自己宛如某个赤裸渺小的存在,在射精中完全臣服于欲望的一副躯壳,全然被他所凝视着了。 他自喉舌中发出两声咕哝,拢过衣襟,盖住对方被揉捏得泛红的rou体。然后也略修整了自身,起身到那门前去,一把推了开来。 另一边却不是他以为的门房。沈兆鳞站在门口,脱了头冠,拿在手上。他拱着双手,头深深低了下去,紧盯住地板,沉声道:“此番是我无礼。阿苏莫,你要怎么责骂我、甚至打杀我,我都没理由抗拒。” 秦弱一时失语,半响才道:“我打你做什么。” 他看着友人低垂颤抖头颅,和两边透出颜色的耳廓,内心忽然平息了些。秦弱并不会为自己的房事被别人发现而羞耻,反而在沈兆鳞这等行径的对比下,觉得自身的愧意淡化了许多。沈兆鳞的出现,就像是某种界定之物的影像,叫他能够坦然看待自己的作为了。虽然这想法是卑鄙的,但却也是有效的。 沈兆鳞并不敢抬头:“我……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二人默契地没有再提此事。沈兆鳞送来了女子的衣服和首饰,又交代了些观中事项后便要离开。秦弱反而拉住他,以二人许久未见的名义,就着酒菜畅聊了大半天,倒是思起不少往事,又恢复了幼儿般的情谊。 又过了两日,沈学士置办的衣物终是穿在白葭兰身上了。他未量过白葭兰的身,只是凭印象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