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角深藏不待时
是些天光假象,就让我琼州百姓对玄牝敬畏到了极点;就算能查清此门内幕,若是无法清正民心,我只怕将来还有更多天魔外道,难以杜绝。” 秦弱在此时说:“世人大多蒙昧,这也是难免的。” 沈兆鳞反而问白葭兰:“小白先生以为呢?” “我以为道声万物、有教无类,”白葭兰只道,“因果却不可知。” 沈兆鳞闻言笑了笑:“看来先生是同意我的。” 他们就这么一路攀爬到山顶。沈兆鳞本以为白葭兰会体力不济,不想反而是他自己累得微喘,额角汗湿了头巾。白葭兰身法轻快,飘逸出尘,珠翠掩映着玉白脸颊,一滴汗水也未落下,端整好似雪山神女。 到了殿前,他们又汇入人潮中,装作刚从山脚下一路攀爬玉阶而上。还未入殿,人群中便有人认出了沈兆鳞,都十分亲热地向他致礼。沈兆鳞向来有些怕人巴结,正想如何脱身,一个眼尖的童子便从殿上瞧见了他。童子手持拂尘,一摆衣袍走了下来。原本挤着的信众纷纷避开,自人墙中让出一条道路,供他三人通行。 童子对他十分恭敬:“学士大人,您今日怎么也来了?” 沈兆鳞还未答话,他又劈头盖脸地说道:“您是外道弟子,怎么这样不懂规矩?就算要进殿,也应当提前三天在禅室静心,怎么能跟在家人一样,从山下走上来呢?” 他们可不只是从山下走上来的,而是从后山抄了近道翻进来呢——白葭兰这么想着,轻笑出声。童子又把目光转向他和秦弱,问道:“这二位又是?” 沈兆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