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可以放纵

    文学评论课在上午第一节,下课后大家都赶着去上第二节,常锦上周没有堵住纪灼灼,不过看到贴吧的帖子知道学生会的两个目标人物,纪灼灼和褚时延都会上周三的哲学课,拉着叶成准备一人堵一个。

    “我说姐,既然是学校要求的g嘛不直接让辅导员通知啊,非得我们来,多此一举。”

    叶成只能算学生会编外人员,只是和常锦青梅竹马才一直任劳任怨。

    常锦拿书敲他:“亏你爹还是当官的,你见过哪个省长亲自给村办公室文员打电话的,可不得一级一级来,不然要学生会有什么用!而且这两年学校没什么大活动,好不容易校庆,会长卸任之前肯定想让领导满意啊。”

    “那会长自己去请不b我们来得快。”

    “你又见过哪个市长亲自给村办公室文员打电话的。”

    男生被逗笑:“照你的意思我俩就是打电话的村书记呗。”

    “想得美,咱俩顶多算电话线。”

    ……

    舒书不满地看向坐在表姐旁边的褚时延,这个男人怎么又坐到表姐旁边,表姐上节课明明很讨厌他,怎么这节课还让他坐那里。

    这个教授延续他第一节课的风格,摒弃教材,转而和同学们讨论。

    事实上,纪灼灼对教授的做法不能苟同。

    古人都说有教无类,选修课面向全校同学,教授的这种做法和世家大族垄断句读没什么区别,譬如他旁边的褚时延,对着老师侃侃而谈的米兰·昆德拉,神游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