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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玩游戏了,不是说明天还要早起归队吗?” 乔一帆关掉音乐,对着门喊话,“爸爸对不起,我现在就睡了。” 高父果真没进来,脚步声远去,马桶抽水声平息,隔壁房间的门又开关了一次,家中再度恢复了宁静。 嘀嗒、嘀嗒,是闹钟秒针还在尽忠职守。良久,乔一帆夸张地塌下后背,叹气像龙的吐息那么大声,他转头瞪高英杰,催他快点回自己房间去。 被亲爹这么一捣乱,高英杰也熄火了,只是他和乔一帆分开一年,自重逢后各种人和事商量好了似的,花式打岔就没停下来,弄得他都没机会好好和一帆说说话。一帆第二天就要去义斩和兴欣其他人汇合,下次又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再见面了。他不由对兴欣酸溜溜的,心情就像被迫分隔银河两端。 兴欣不用打季后赛,这段时间对乔一帆来说算是夏休期,本可以多在家留几天的,可他偏偏点个卯就走。又想到今晚乔一帆虽没把话说死,但模棱两可通常意味着拒绝。高英杰心里没着没落儿的,乔一帆不让他近身,仅仅因为在家里不方便么?他想了想问道,“一帆怎么不在家多住两天,不是暂时还不回H市吗?” 这个问题晚饭时乔母就问过一遍了,乔一帆当时告诉他母亲,离队一天已经破例了,他们队长和队中治疗选手也都是B市人,人家也没搞这个特殊化,他母亲就不说什么了,高英杰却是知道兴欣根本没那么大规矩的,当然他不会在父母面前拆乔一帆的台。现在旧事重提,两人独处,一帆一定会告诉他真心话吧。 乔一帆答到,“楼老板和叶修前辈有交情才请我们又是玩又是住的,我们好几件银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