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有,口)
都发不出,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可手依旧被绑在身后,连着力点都找不到,整个人仿佛钉在那根yinjing上。 ……太大了…… 他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想,同样是男人,为什么贺鲸本钱这么雄厚? 这简直不公平! 待到贺鲸动作加快,蓟舟终于从可怕的压迫感中缓解,却又被一阵一阵快感的浪潮淹没。前面的那根不知在何时已经射了精,甚至险些被cao出尿来。 偏偏在这时,贺鲸突然停下了动作,带着些许温情叫道:“蓟舟——” 蓟舟:“啊……?你、你快动啊,动一动!” 这样插着不动太煎熬了!小兔崽子是想干什么? 贺鲸道:“蓟舟啊,你是不是忘了对我解释,你鞋柜里的鞋子上为什么有血迹?” 蓟舟顿时从情欲中惊醒,颤颤巍巍地佯装无事发生:“什么血迹?我今天只是去部里开个会而已……唔,我好难受,你动一下!快caocao我里面啊!” 他快被处在临界点的快感逼疯了,可贺鲸却不紧不慢地把yinjing抽出来、一把扛起腿软腰酸的养父,径自朝客厅走去。 蓟舟急了:“我不玩落地窗!你个小兔崽子快放我下来——啊!” 贺鲸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虽然力度不大,可“啪”的清脆声响还是成功让蓟舟涨得脸色通红,竭力挣扎起来:“那不去客厅好不好?我们去卧室……” “今天不玩落地窗,我只是带你看看鞋上的东西,急什么?”贺鲸幽幽地说,“想玩的话明天我们试试。” 蓟舟:“不不不我还是……” 话音未落,他就被对方抵在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