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

地做出一切交配的事。但他对此并不在意,甚至很满意。

    顾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不自觉地按着那天抓到beta的路线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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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外面很冷,路灯冷色的光也衬得气温更低。可顾凌只觉得热。他一想起自己的配偶,就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向了下体,那里已经品尝过betaxiaoxue的滋味,现在硬得不行。

    顾凌终于找到了那栋熟悉的公寓楼,他记得那里是配偶的巢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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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跌跌撞撞地凭着记忆找到了配偶的家,熟悉的门板让他想起了那晚把beta压在门板上干的经历,对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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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凌激动地敲了敲门,门对面传来走动声,声音不大,能听出主人是个相对清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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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请...”陈柏韵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易感期的alpha吻上了,呜呜咽咽地呻吟着,想要推开alpha,却被紧紧搂在怀里,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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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绵长而煽情,当顾凌终于肯松开陈柏韵时,他已经气喘吁吁的,无力挣扎了。在意识到对方就是那晚侵犯自己的alpha后,陈柏韵头皮发麻,尖叫着想要挣脱顾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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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柏韵还是低估了易感期alpha的力量了,无论他怎样推搡,依旧纹丝不动地被顾凌圈在怀里,深情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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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凌把自己脱力的配偶轻轻抱到了床上。他不甚清晰的大脑想,这里很安全、柔软,适合做些繁衍后代的事情。随后压上了瑟瑟发抖的陈柏韵,堪称粗暴地扯掉了对方松松垮垮的睡衣,小口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