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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定会亲,不是在跟你商量,听懂了吗?” 大庆拒绝听懂,张嘴要反驳,一个气焰嚣张的吻在黑暗中朝他袭来,湿软热乎的吓人玩意儿趁势挤进他嘴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迅速占据他整个口腔,陌生的触感给他吓够呛,想躲都没处躲,他“唔唔”抗拒着,后脑又被扣住,那吓人的玩意儿侵略得更深,烫舌烫嘴,热度源源不断地直往头上窜,顿时给他脑子烧干了。 宁濯不会接吻,气头上吻得又急又凶,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一通乱扫,磕到牙齿了也不管不顾,当舌尖触到软软的躲着他向后缩的舌头时,他体验到另一种直冲天灵感的爽快,那感觉比简单的亲嘴还神奇,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是爽,他抱紧宁湫,尝试着探索着,不再粗暴地胡来,奈何没经验,吻得笨拙又莽撞,却也耐下了心,温柔了些,生怕下一秒就失去了他的糖果。 “唔……” 不知道被亲了多长时间,大庆呼吸不过来了,感觉自己要死了,脑子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已经没靠着院墙,又靠在一个紧实的怀抱里,挨着后颈的是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 他被亲傻了,靠在弟弟的臂弯里依赖十足,像是没了自主权,完全被动承受,直到有一声汽车鸣笛响起,晕乎的脑子才慢慢记起怎么一回事儿了。 宁濯先一步结束了这个吻,等汽车开过去,等呼吸逐渐平复,他哥俩好似的,揽住他二哥,心满意足地在对方微烫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走,回家。” 阴凉的冷风刮过来,风直往脸上吹,忽冷忽热的,大庆伸手摸了摸脸,有点烫,他懵懵地回味着刚才的吻,软的,湿乎乎的,热热的,感觉还是怪怪的,不过好像还真有点甜,自己这是咋了? 原来亲嘴还有这样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