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长夜学跪
明写着母狗两个字,自然是驸马的杰作。 “虽是第一次,但无规矩不成方圆,该惩罚的不能忘记。”驸马像是很贴心叹口气,从门口处平台上取出两副镣铐,一只固定在脚腕,另一副束缚住双手。 如此,华yAn就彻底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他为所yu为。 “以后进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光着身子爬进来,嘴里叼着绳子,明白吗?” 他拍拍华yAn的脸颊,又指着手铐脚镣:“否则这就是惩罚,你得带着它在地牢里接受调教。” 华yAn恨恨回望,驸马已起身,一拉绳子,就扯得华yAn踉跄几步,好在都是珍贵的毛毯,并不会给她带来伤害。 但谁说像个犯人一样牵着爬行就不算一种诛心,地道虽有明灯,俯下身子仍然Y暗不已,镣铐的距离不到半个手臂,并不能让她大步爬行,只要驸马步伐一快,她就会被半拖半拉着前面,让她恍惚自己真是一条被主人管教的母狗。 地道并不长,驸马专门拉着她走了几趟,为的是让她熟悉道路,特别是贯通书房和寝室之间。 未来很多次,她孤独爬行于其中,只有暖h的灯光陪伴着她,凝视着这可怜的公主,聆听着痛苦的哀鸣。 地牢很是宽阔,驸马不急着介绍,总归里面各类刑具她有的是时间一一品尝。 今日主要目的还是纠正华yAn的礼仪。 “像如何下跪这种事,殿下实在做得太糟糕。” 他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软鞭,居高临下看着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华yAn。 多荒唐,从来是看着别人跪在自己身前,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