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刚失恋,正被师叔拐去逛青楼
原先的衣服沾染了jingye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自然是不能穿了,谢拾皎强装镇定地换了一身衣服,待到大比结束,等不及与众人寒暄便回了自己的寝室。 庭院中凉风习习,金红尾鳍的锦鲤追逐水池底的光斑。 谢拾皎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脚步一顿“……师兄怎么来了?” 光影下长睫翕动,“师兄都看到了?” 祁衡握紧了手中的剑柄——这下他紧张时下意识的小动作,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先前看到的画面,斟酌着开口道:“嗯。拾皎,是不是有人为难你,如果……” 正如谢拾皎能隔着重重纱幔认出他一样,祁衡也一眼认出了谢拾皎。他本想回避,回来途中却想起谢拾皎是不是被虚鸿宗的晏真君逼迫,可又想到师弟自小与晏真君亲近,满脑子练剑的剑修搞不清这些弯弯绕绕,只能等谢拾皎回来亲自问。如果是被强迫了,那他…… “不是。” 纷乱如麻的思绪陡然被打断,谢拾皎故意混淆他的意思,反问道:“况且师兄既然不要我,又为何要多管闲事?我与何人亲近与师兄有何关系?” 祁衡一时语塞。 “师兄倒不如给我个痛快”,谢拾皎叹了一口气,“当初师兄既与我鸳鸯交颈,拾皎实在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了师兄不快,让师兄去修了无情道?” 祁衡沉默良久,因为太过用力,剑柄上的暗纹硌得手掌发痛,“不是你的缘故。师尊说我天生缺了一缕情根,入门起修行的便是无情道。” 一瞬间经脉逆行,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谢拾皎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保持住表面的平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