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边C边问
。 谢拾皎顶得很深,粗大的guitou将宫腔强硬撑成一个jiba套子,祁衡紧咬下唇,控制不止地痉挛颤抖。 很少有人知道玄寂宗千年不世出的天之骄子天生一具阴阳同体的身子,更是极其敏感,被碰一下就哆嗦。 别年经久,当初谢拾皎恨他恨得刻骨,如今又正处在渡劫期,理智通通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半点不顾往日的情谊。就算是想起来了,也是恨意居多。昨晚是两人久别重逢见的第一面,谢拾皎对他没有半分年少时的怜惜,祁衡被绑着手强硬进入,粗大的性器破开柔软的花xue,一路顶着花xue内的软rou长驱直入。临到宫口,许久未曾经历情事的宫口紧缩闭合,就像从未被侵犯的处子一样紧致,却被人强硬顶撞开来,稚嫩的xuerou被磨得充血肿胀,体内每一寸摩擦疼痛都清晰传到到了脑海中。 祁衡疼得双手发颤,双目涣散,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眶往外冒,白玉一般的脸颊被泪水浸得湿润透亮。这比第一次破身还要痛苦百倍。那时候的谢拾皎满心都是他,像是他曾经捡到的幼猫,看向自己时目光中满是孺慕依恋,别说情事,就连亲吻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丝亵渎了他的师兄,末了还要附在他耳边甜腻腻地撒娇。 祁衡被cao得狠了,紧咬唇瓣,带着哭腔的闷哼被死死拦在喉口,双目早就失去了焦距,上下齐齐失禁,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剑修手抖得连身上师弟的衣袖都握不住。zigong口被撑开重重碾磨,加载过度的快感成了难耐的痛苦,几乎成了只会哭和潮吹的傀儡娃娃。 谢拾皎不乐意听他满口正道,腰部快速耸动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