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鲛人弟弟强制骑乘/生殖腔被珍珠磨到/成结,都
然是这样的,或者思索被绑着动弹不得的是自己,为什么哭得是季肆于,性器上最后一点布料被扯开,刚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下一瞬就被含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被人百般侍弄讨好。 谢拾皎是灵力尽失了,又不是蛋被噶了,该有的生理反应不仅有,因为年轻气盛,这个反应还格外强烈。几乎是在guitou被舔弄的下一秒,性器就违背主人意愿挺立起来,嶙峋的青筋被湿漉漉的舌尖扫过,立马勃勃跳动。还软着的时候就体积惊人,坚挺起来更是撑得季肆于嘴角发麻,喘息声越发急促。 肢体接触带来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升腾而起,即使闭上眼不去看,季肆于断断续续的呻吟也无法忽视。鲛人擅长音律,哪怕是嘴里被塞满了性器,喉咙口被堵得梗塞难言,这种情况下发出的声音依旧是极其悦耳的,宛如月下空灵妖异的鲸歌,又像是古老的求偶歌曲。 他执拗地捧着谢拾皎的脸,力道轻柔得像捧出冬日里的第一场新雪,“哥哥看着我好不好?哥哥看看我,我们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比起那些外人,我和哥哥才该是最亲近的。” 谢拾皎睁开眸子看向他,只见季肆于眼底的偏执几乎疯魔,令他心惊不已。他不禁真情实感地疑惑起:小时候乖乖软软的弟弟是什么时候长歪的?听完季肆于“我和你是兄弟所以我们就该在一起”的邪典言论后,谢拾皎气极反笑,语调转冷:“季肆于,以前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再不从我身上滚下来,我就还你一个完整的童年。”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他学过一些医理,知晓自己体内的不过是普通的迷药,只是胜在药效强,加上自己对季肆于毫无防备,才会猝不及防中了招。早在他醒来之时,便已经在动用那微不可查的一小丝灵力缓解药力,只要再等上半个时辰,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