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鲛人弟弟强制骑乘/生殖腔被珍珠磨到/成结,都
他从没见人哭得这么凶过,都害怕季肆于会不会哭得脱水。他愤怒于季肆于的下药囚禁,可毕竟是从小缀在身边奶声奶气叫着“哥哥”的弟弟,愤怒之余,不免多出心疼,为季肆于低到尘埃里的姿态而心脏酸麻。 季肆于嘴里吚吚呜呜说不清话,每一次往下做都幅度极大地颤栗,到了后面都不是他在控制着自己往下做,而后身体大幅度的颤抖让他每次都重重擦过敏感点。可偏偏都哭成这样了,生殖腔哆嗦着喷水,他还是不肯停下,非要使劲坐得更深,恨不得血rou相连。 终于,肢体摆脱了软弱无力的姿态,灵力重新流转,禁锢自己的锁链被灵力轰然崩裂,四处飞散。 季肆于见状猛地瞪大了眼,眼角还挂着泪花,却下意识双腿绞紧谢拾皎劲瘦的腰部,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寄生在谢拾皎身上的蝴蝶,拼命摇着头不肯放开,“不要,哥哥不要。” 谢拾皎能感受到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自己颈间,他狠了狠心,双手掐住季肆于的腰就要把他从自己性器上拔开,“肆于,听话。” “呜呜呜呜不……啊啊啊啊啊——!!!” 谢拾皎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几乎是在他的手碰到季肆于腰间的同时,性器传来被无规则吮吸的快感,明知道不应该,可是弟弟身上的xiaoxue水嫩温暖,guitou被大力吮吸得发麻,季肆于潮吹时的热液汩汩淋上guitou。 他忍不住失神片刻,谁料与此同时,也许是被季肆于身上的相似气息吸引,自己的性器突兀地成结胀大,死死堵住生殖腔,一股股jingye射满了孕囊。 季肆于双目涣散,考拉一样紧紧攀住他不放,喃喃道:“好涨。” “都射进去了,我给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谢拾皎对他无可奈何,在心底骂出一声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