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地上爬过来。
断裂的飞舟中飞出两道玄色身影,皆是面色阴鸷,“尔等无端毁我飞舟,伤我弟子,就算玄寂宗是第一宗门,未免也欺人太甚。” 谢拾皎这些年独自在外游历,别提其他宗门,本宗的子弟都认不全。闻言,示意自家小辈,“哪来的狗在狺狺狂吠,还不快赶出去。” 两人顿时面色大变,一人目眦欲裂举剑便要袭来,被同伴死死拦住了,“不知我们哪里招惹了前辈,要被这般羞辱?” 谢拾皎嗤笑一声,自顾自地听小辈传音道,“师叔,这是暗铭宗的人,原本是个二流门派。据说是前些日子投靠了魔道那位新任魔尊,这才这么嚣张跋扈。” 光天化日之下拦截其他宗门的航道,还是在宗门大比即将举行之日,摆明了是在挑衅。不过就是欺负名门正派讲究面子,为了这么点小事让真君出面免不了贻人笑柄。说穿了就是癞蛤蟆爬脚面——不伤人恶心人,真打了还显得掉价。 “唰——”腰间长剑出鞘,剑上一抹清光如惊鸿照影,映出美人含笑的眉眼,“不为什么,看着碍眼,打就打了。” 两人下意识闪躲,却被剑芒束缚在一方空间内,命脉被人掌控在手中,毫无还手之力。 “我年纪小,脾气不是太好,劳烦两位多体谅体谅,”说话间剑锋下陷,鲜血涌出,谢拾皎笑着道,“你们说呢?” 弟子们看得目瞪口呆,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