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温度烧得林秽声音有些恹恹的,要在这种时候停下去找东西也足够令他不爽。

    据说许多没准备就陷入结合热的哨向往往会闹得场面血腥又暴力,代代改良下自小注射的药剂才让难熬的结合热慢慢变成现在尚留几分理智的模样。

    秦殊业没动。他双腿分开跨坐在林秽的腰腹上,压得林秽也动弹不得。

    “我带了。”

    他从制服口袋里取出小瓶装的润滑液。

    “你....”

    林秽本就发烫的脸上更是烧得厉害。

    透明包装的瓶身上写着产品名和注意事项,就这样在出门前被堂而皇之地塞在去参加宴会的制服口袋里。

    秦殊业屈起手臂,身形又压低了些凑在林秽耳边低声说道:“你知道吗?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要怎么跟你zuoai。你穿礼服很好看,穿着礼服zuoai应该会更好看。”

    “林秽,cao我。最好让我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从内到外沾满你的味道,把我彻底标记成你的所有物。”

    湿热的口腔含住耳廓轻咬,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钻磨耳窝发出沽啾的水声。

    装乖的哨兵仗着永久结合完成就毫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将那些压抑的欲望尽数吐露。

    “....好啊。”

    林秽轻轻地笑了。

    剥开严肃禁欲的层叠制服应该是一种情趣,但在这种时刻就显得有些令人焦灼难耐了。

    拟态的黑色狼耳悄无声息从发间冒出,健壮有力的狼尾毫无节奏地拍打沙发靠背。rou眼可见的急躁让他伸出手去覆在林秽的手背,带着他的手粗暴地将自己的制服扣给扯开。

    对于包裹在衣物里的身躯来说温度略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