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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照年随手装在裤子口袋里,回了趟出租屋收拾行李,跟本叔打了声招呼,算是辞职,关照年翻出放在枕边的药片,就着水吃了4粒,过了一个小时药效挥发,关照年感觉内心平静如水,开始思考如何处理手机里这些视频。 但最主要的,他还是想先问清楚,那天在蟒山有没有这一回事。 考完最后一场,陈镯慢慢从考场走出来,陈峰递过来一个暖宝宝贴,“冷得脸都青了,拿着。” 陈峰盯着他的脸,“生病了?” 陈镯说:“没有,只是有点不舒服。” 陈峰说:“过几天来我家吃饭,顺便聊聊你学校的事,我爸可比你上心多了。” 陈镯答应下来,走出校门看见等在学校门口的关照年,陈峰哼地一声走开了,上了他爸的车,关照年走过来,说:“去吃饭,我订了位置。” 见陈镯面色依旧不好,关照年拦了辆出租车,打车去的饭店,到了饭店,服务员送上来茶水和酒,陈镯却只要了白开水,关照年说:“不喝酒了?天冷,喝酒正好能热身。” 陈镯勾出一丝笑容:“不喝了,不舒服。” 关照年便让服务员撤了酒水,上了果汁,随便点了几个菜,陈镯喝着热水,关照年问:“蟒山那天晚上,柯艾说有山体滑坡,你知道吗?” 陈镯怔了一下,说:“好像有印象,当时太黑了,我看不清,但是我感觉有泥巴掉到我脸上。” “当时我在干什么?”关照年问,他根本不想回忆起那天晚上,对此的记忆只有走到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