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吸喷洒在他的后颈,软软地趴在他背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医生用体温计一量,竟然烧到40度了,给他吓一跳,立马打了点滴,撕开退烧贴贴在他额头上。 因为昨夜那场大雨,镇上许多小孩都生了病,此时诊所已经没有床位了,大多数人都挤挤挨挨地坐在墙边,关照年抱着陈镯在角落坐下,让他睡在自己腿上。 陈镯已经烧得意识不清,难受得直哼,被打着吊水的那只手固定着不许动,他就用另一只手抓着关照年的衣服,嘟囔着:“给你的手包扎一下……” 关照年的右手大面积擦伤,伤口深的地方还渗着血,里面还有枝干的碎片,这点伤关照年一向不在乎,但陈镯坚持要给他包扎,最后如愿以偿看到关照年的手缠上了白绷带才放心。 昨晚关照年也算是睡过觉的,而陈镯守了他半夜,又折腾了半夜,到现在才不安稳地睡去。 电话又响了起来,关照年干脆关了机,懒得理。垂眸看陈镯,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半响,他才缓缓叹了一口气。 陈镯睡得迷迷糊糊,但始终没醒,打完吊水关照年又把他背回旅馆,简单吃了点东西抱着他躺下,继续睡觉。 陈镯半夜的时候醒了,后背出了汗,把衣料都打湿了,但精神好了许多,他稍微一挪动,才发觉自己是被人用两只手臂牢牢捁着的。 但他想上厕所,只好小声叫关照年:“放开我,我要……唔!” 关照年不听他说话,直接封住他的嘴,翻身上来,脱掉了他的衣服。陈镯反抗不能,厕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