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门,不堪重负的木门发出嘎吱的一声,似乎裂开了。 他妈的,那个合照。 这时电话及时响起,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发泄,关照年接起,“照年,什么时候来的岑县?也不跟我说一声?” “蜈哥,”关照年说,“刚来一个月。” “你来一下,有事儿找你。”蜈哥给了他一个地址,“龙腾水城,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混迹社会十余年,不会连这点感知都没有。关照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起白绷带缠上右手,缠了三四圈,有几分厚度了,接着拿出一把小型折叠刀塞进掌心,剪断绷带尾部。 开车到龙腾水城,给蜈哥打了个电话,蜈哥亲自来门口接他,一见到他便说:“哟,又帅了兄弟,肯定有很多小姑娘喜欢你吧?” “蜈哥好久不见,还是富贵如常。”关照年说。 “嗨,今天找你来呢,是想跟你说件事。”蜈哥带他走进一条小巷,“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就好了,改天有空我请你吃饭,这么多年了考虑考虑回来帮我做事?” 蜈哥说:“你是不知道,你走了好多人惦记着你呢,现在都还有人打听呢,你要是回来我给你翻三倍工资。” 走到一处较为宽敞的空地停下,前后只有一条路,都站着几个人,见到关照年,玩味地看着他。 蜈哥拍拍手,“过来啊。” 一个男生走过来,关照年眯了眯眼,是那天在酒吧被他甩下去的那个人。 什么傻逼。 “对不起。”关照年干脆地道。 “我叫张颜颜。”男生说。 关照年连停顿都没有:“对不起张颜颜。” 张颜颜上下打量他,怀疑是不是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