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S就不准S【】
会有奖励,知道吗?” 她是故意只用手指去打的,减小了受力面积,疼痛也会相应加剧。 揉着被打过的部位,像是要把热疼给揉开似的,京偲抬头看向满墙的yin具。 “本来想给你戴口枷的……” 她故意停顿两秒,徐之澈果不其然微微侧过头,一副期待下文的模样。 “但是——”伸手取下一个皮质项圈,京偲轻笑着,语气里浸染着高高在上的怜悯,“被抽屁股的时候,公马会叫出来的,对吧?” 银色的长链落在男人背上,冷冷的金属触感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血液几乎要被脑海中的想象给烫得沸腾起来。 “是的——公马会叫出声。” 皮质项圈蹭过喉结,徐之澈反射性地仰头、方便她动作,肩胛的肌rou绷得死紧,在她有意无意轻抚下颌时,开口乞求的冲动一直在喉间上下滑动。 “京偲……” “叫主人。”扯着银链的手用了几分力气,京偲故意抬脚踢了下他的roubang,一触即离让男人难耐地低喘一声,“懂不懂礼貌?”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做戏要做全套,这点她还是懂的。 “是……主人。”耳根都发着烫,徐之澈闭了闭眼,听话地转身朝鸟笼中爬去。 肌rou一起一伏之间,都能感受到她越来越湿润的腿心,隔着丝袜也能将饱满的蚌rou的形状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的下身已经硬胀得发疼了,双腿挪动时上下晃动着,仅仅是微弱的气流划过也能引起快感。 京偲把玩着手中的短鞭,好整以暇地起身坐回床里,而男人仍旧跪在地上,腿间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