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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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背后抱着怀里16岁的赫洋,突然好想,好想记忆完整的他回来。 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少想起吃药了,也许是不规则的断药产生了不良戒断反应,晚上看了会电视我就开始犯困。今天赫洋学着做了简单的饭菜,我又添了一汤。慢慢和赫洋叽里呱啦地拼着一台玩具车的零件,恍惚间我看到空中漂浮着巨大的时钟,奇怪的是,指针是倒着转的。 我走进一条小巷子,如此漆黑绵长…似乎没有尽头。周遭寂静无声,只能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踢踏。但越走就越明亮,尽头路灯下虚晃的夜色让我想起这是20年前,我放学回家的那条必经的小道。 走到家门口,我看到大姐手里抱着尚且4岁左右的我。母亲在一旁扇着扇子给我们剥橘子,喊我们去吃。这样温暖的一幕,却让我头疼欲裂……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我害怕…我害怕。原来过了这么多年,过去的一幕幕仍会像牢笼般将我锁在里面。 喝醉酒的父亲打开了院门,这是我们不知道第几个家。每次,房子刚住进不久就被父亲以做生意为由拿去抵押贷款,最终一套换一套,越换越差,才最终换进了后来住的那套小区房。 此时的我们还有个小院。偶尔天气好的时候,父亲会和母亲一起种种花,浇浇水。我和大姐捉虫玩猫,是曾有过那样温馨的场面的。 只要父亲不喝酒,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人。我曾想过,是否,酒精才是罪魁祸首呢?母亲被打至住院的那段日子,奶奶害怕父亲被起诉,告诉所有人父亲只是喝醉了,平日对母亲是很好的。 她用那苍老的声线,真挚地向每个人解释,又转而问我“元元?对不对呀?小孩子最不会撒谎!”我很害怕,